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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中本聪先生的脚步

怀念我的老师黄宏嘉先生@姚尧

今天早上看到新闻,得知我国著名的微波电子学家、光纤专家,中国科学院院士,上海大学教授黄宏嘉,因病医治无效,于2021年9月22日在上海逝世,享年9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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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我与黄宏嘉先生曾有过为数不多的几次交往。仅就学术的角度而言,我当然完全没有资格以黄老师的弟子自居。然而,那是在我二十岁的时候,黄老师的言行曾给我以极大的精神感召。在我的内心里,一直将他尊奉为我的老师,也时常会去关注他的动态。虽然明知这一刻迟早都会到来,且以黄老师的高龄,这一刻随时都会到来,但是当我猛然间看到这条新闻时,仍然感到一阵阵锥心之痛,双眼禁不住地流下泪来。

 

我以前跟读者说过,由于姚尧在校期间的长进有限,故而总觉得愧对母校,不太愿意提及在校求学期间的事。只是,今天突然得知黄老师去世的消息后,我觉得有义务向世人披露一小段我与黄老师的交往,让世人了解他的伟大与崇高。

 

我本科是在青岛大学读的,2000年9月入学,专业是电子信息科学与技术。入学之前,我是踌躇满志的,觉得电子信息就是新世纪的未来。可是刚入学不久,我就对本专业失去了兴趣,觉得整天在实验室里摆弄电路,不是我理想中的大事业。2001年初,我依托一家互联网公司创业,做招聘网站。事后来看,彼时正值互联网泡沫刚破不久,原本是该逃离这个行业的。只是,当时我还不到17周岁,大学才读了半年,哪里懂得这些?满脑子想的就只是超越中华英才网和前程无忧。那时候,就觉得大学生创业是件很酷的事,远比我在实验室搞电路有前途多了。那时候,我的偶像是比尔·盖茨……

 

到了2001年底,我们的网站几乎就经营不下去了,只能把它卖给另一家招聘网站,象征性地拿了点小钱走人。大概在2015年的时候,我去搜了下当年收购我们的网站,它还是在经营的。写这篇文章时,我又去搜了下,已经搜不到了。

 

在结束这场事后看来根本就是“无知者无畏”的创业后,我对自己为什么会失败进行了深刻的反思,主要得出了两点结论(其实失败的原因远不止两点,我是指当时反思的那两点):

 

一、我对于现代企业的经营管理完全不懂,之前自以为熟读《孙子兵法》《三国演义》这些书就能无往而不利、谈笑静胡沙的想法真是太幼稚了。于是,整个2002年,我都泡在图书馆里,把商学院的教材全部自学完了。

 

二、我根本不掌握任何领先的科学技术。互联网创业看起来是高科技,但我们过去做的那个招聘网站,本质上就是个体力活,谈不上任何差异化竞争。于是,我在2003年初决定考研,希望能在学到领先的科技后再次创业。

 

既然考研的目的是为了学习领先的科技,那么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得找个特别牛的导师。于是,在翻阅大量资料后,我决定追随黄宏嘉先生。黄老师是中国科学院的院士,被誉为“光纤之父”,时任上海大学名誉校长,中芯国际副总裁。最令我感动的,是新中国刚一成立,黄老师就放弃在美国的一切待遇,坐着一艘运煤的货轮,行李就放在煤堆上,风餐露宿,漂洋过海地回到祖国。他在给美国朋友解释自己之所以回国的信中写道:“我急于回国的惟一原因,我想,不是我爱美国少一点,而是我爱中国多一点,我爱中国的整个,不仅爱她的美德,而且也甚至爱她的贫困与不幸。”这几句话,虽然我早已倒背如流,可直到今天,我每次读起来都仍会热泪盈眶。

 

于是,大约在2003年国庆前后,准备要填报来年初的研究生志愿时,我给黄老师写了一封长信。在这封信里,我谈了自己的理想,阐述我为什么想考研,以及为什么想追随他学习。值得一提的是,当时我就花了大量篇幅讨论“卡脖子”的问题,说中国人必须下狠心,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在科技创新上,否则眼下即便赚再多的钱,将来也迟早会受制于人,一切都不过是为人作嫁而已。有市场,没技术,则我们的市场始终是人家的;有技术,没市场,则别人的市场终将是我们的。

 

只是,信寄出后很长时间都没有回音。我想,他年事已高(时年八十岁),又那么忙,没时间搭理我也是正常的,甚至很可能他都没读到我的信。所以,就先不管那么多了,考进去再说。

 

到了12月24日的清晨,我突然接到一位女士打来的电话,电话里说:“我是黄校长的助理。你写给黄校长的信,他看过了,对你大加赞赏。他刚给你回了封信过去,你注意查收,我们都很希望你能考过来。”

 

那阵子,我每天都复习到很晚,有时候夜里睡不着,就会起床借着楼道里昏暗的灯光看书。所以,当电话打到宿舍时,我仍在睡梦之中。被舍友叫醒后接电话时,脑子也不太清醒,只是含含糊糊地答应着,心里想着:“什么黄校长?我认识什么校长吗?好吧,她说有信寄来,那就等收到信再说。”

 

可是,刚一挂掉电话,我就猛然意识到了:啊!原来是黄宏嘉先生,他是上海大学的名誉校长!

 

又过了两天,果然收到了黄老师寄来的回信,信里说我有强烈的爱国心,而且中文根底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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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头来看,以我当时一个不满二十周岁的无名小辈,之所以能让黄宏嘉先生这样殿堂级的大师愿意亲自回信,大概也就是因为那么一腔爱国赤诚,让他产生了一种“孺子可教”的错爱吧!

 

就这样,事情原本一切都在朝着顺利的方向发展。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就在考试的前两天,我莫名其妙地染上了流感,而影响最大的考试就是第一天下午的英语。当试卷发下来时,我极其犯困,特别想闭上眼睛睡一觉,听力部分完全就不知道在说什么。这搞得我心里非常紧张,就用手使劲掐自己的大腿,希望疼痛能让自己清醒一点,可结果还是没用。这样一来,我心里更害怕了,觉得再这样下去,之前的努力就全都付之东流了。于是,我跟监考老师说,我需要去趟洗手间。这在原则上是不太允许的,只是在我再三央求之下,才由一个监考老师跟着一起去的洗手间。不过,我去洗手间的目的不是为了方便,而是为了用冷水洗脸浇头以刺激神经。

 

毫无疑问,这是个极其冒险的举动,因为我本来就已经处于生病的状态,还在三九严寒的季节浇冷水,是有可能会让病情更严重的吧?可是在当时,我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这么赌一把。回到考场后,脑子确实清醒一点了,勉强将题目回答完毕。不过,已经结束的听力部分就再也没有重做的机会,只能填空题乱写,选择题靠蒙了。

 

虽然一月的考试过程充满惊险,可当三月份考试成绩出炉时,我看着分数还比较满意的。我的总分非常高,比历年的录取分数线至少能高出三四十分。只是英语有点拖后腿,才49分(满分100)。尽管我当时的英语不怎么好,可要不是受到感冒影响的话,肯定不止是这个成绩。毕竟我之前六级都考了65分,而一般认为考研英语是比六级更容易些的。不过,那时候历年考研英语的国家线都在40-45分之间,我这49分虽然有些丢人,但应该足以让我过线了。于是,我三月底就给黄老师那边写了封信,说我准备去上海了,等我面试通过了就去拜访他。

 

结果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虽然那一年考研英语的国家线只有41分,可也就在那一年,上海大学的通信学院突然对单科划分数线,将英语划到50分,而我就不得不以一分之差落榜了!无奈之下,我只好灰头土脸地去找黄老师,准备跟他报告这件事。可他的助理告诉我,黄老师上周刚去荷兰了。在当时,我自然不知道他去荷兰是要干嘛。现在想来,或许是与ASML有关吧?他那时是中芯国际的副总裁。

 

又过了两天,上海大学的生命学院的老师联系到我,说他们正在组建一个新兴的学科,叫“生物信息学”,问我愿不愿意去。生物信息学是生物和计算机的交叉学科,英文叫Bioinformatics,就是用计算机和信息技术来解决生物问题。生命学院的老师之所以对我有兴趣,主要是看我数学成绩非常好,当时我数学一考了140分(满分150分)。于是,我的硕士就转到生物信息学专业了。

 

黄老师回来后,我向他报告了我的变动。我说,我最希望的还是能追随他,只是当时联系不到他,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收我,既然生命学院要我,我就先过去了。另外,生物信息学这个专业听起来好像也不错,我现在的导师也是非常有成就的教授。如果可以的话,我就两边的专业都学起来。黄老师勉励我说,现在的这个结果也不错,再说科研本就没有特别明显的学科界限,学科之间的交叉融合更能出成绩。他让我先在那边安心学习,等以后有了更进一步的想法或者需要再去找他。

 

只可惜,由于种种主客观的原因,我最终没能在科研的路上走下去。加之专业本就不同,而我又鲜有成绩,便越来越不敢与黄老师联系了。离开学校时,我都没敢去见黄老师,总觉得自己有负于老师曾经的期望。这些年来,我时常在关注黄老师的消息。有时候想起他,就会翻出鲁迅的《藤野先生》,读文章里最后的几段话:

 

“将走的前几天,他叫我到他家里去,交给我一张照相,后面写着两个字道:“惜别”,还说希望将我的也送他。但我这时适值没有照相了;他便叮嘱我将来照了寄给他,并且时时通信告诉他此后的状况。

 

我离开仙台之后,就多年没有照过相,又因为状况也无聊,说起来无非使他失望,便连信也怕敢写了。经过的年月一多,话更无从说起,所以虽然有时想写信,却又难以下笔,这样的一直到现在,竟没有寄过一封信和一张照片。从他那一面看起来,是一去之后,杳无消息了。

 

但不知怎地,我总还时时记起他,在我所认为我师的之中,他是最使我感激,给我鼓励的一个。有时我常常想:他的对于我的热心的希望,不倦的教诲,小而言之,是为中国,就是希望中国有新的医学;大而言之,是为学术,就是希望新的医学传到中国去。他的性格,在我的眼里和心里是伟大的,虽然他的姓名并不为许多人所知道。”

 

黄老师被誉为“光纤之父”,他在学术圈的地位毫无疑问是泰斗级的。可在学术圈之外,知道他的人或许就不那么多了。于我而言,虽然与他真正交往的次数较少,更没有接受过他一天的学术训练,但是他对于国家的热爱,对于科学的纯粹,以及对于后辈的提携,都一直令我感佩万分。现在的公知们带节奏时,经常喜欢说的一句话是:“你爱国家,可是国家爱你吗?”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想起最初了解黄老师时看到的那句振聋发聩的名言:“我爱中国的整个,不仅爱她的美德,而且也甚至爱她的贫困与不幸。”

 

不知道为什么,今年以来,屡次会有鼓起勇气再去拜访一次黄老师的想法,总担心他年事已高,再不去见就看不到了。可是一方面,毕竟十多年过去了,黄老师未必对我还有多少印象。另一方面,自己现阶段确实没有什么像样的成绩拿得出手,见到黄老师后又该何以自容呢?我一度在想,或者等我明年《中国战略通史》第一册出版了,就去拜见黄老师吧?如果他还能想起我,我就跟他报告我未来的写作计划,告诉他虽然我现在没有在实验室搞科研,可我依然还像少年时期那样有着强烈的爱国心,而且中文根底更好了……

 

呜呼!斯人已逝,追悔无及。生者涕零,不知所言,唯有更加发愤以自强。

https://mp.weixin.qq.com/s/8B1WAt4WDr7t9b6vCDJe2A

姚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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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oyaostrategy
功能介绍
我是姚尧,一个追求青史留名的读书人。
V

138
刚看到这则新闻,本能觉得老一辈的科学家几乎都能称为教育家

李夜宁

75
姚老师现在弃理从文,走的是和鲁迅先生同样的道路,和黄老师的因缘际会,也会成为如同藤野先生一样的一段佳话,这也算是对老先生最好的告慰。

Just Amoy

72
娓娓道来,情真意切。

豌豆妹🐯

62
节哀。今天也是鲁迅先生诞辰日,姚尧引用《藤野先生》一文表达自己对黄宏嘉先生的缅怀,别有深意。黄宏嘉先生千古。

葛水一

55
黄老千古

四瓦新阁

50
这才是追星,真正的民族之星

苏西🌟🌙

48
老一辈科学家太可敬了,姚老师节哀。

苦吟堂

42
谢谢姚师,让我们了解了一位大师,未来你的成绩足以告慰黄师在天之灵!

星光渔火

35
昨天晚上刚看了郭永怀先生的事迹,今天看到这篇文章,深有感触,他们都是中华民族知识分子的典型代表!他们没有放弃曾经沉沦的国家,而是在它最千疮百孔的时候回来。

缘来如此

32
泪目看完
一位好老师,就是一盏明灯

宁宁

30
老师有灵,他一定是欣慰的

Jerry陈

27
很多事不去做 就没机会了 感同身受

徐昊

24
人生际遇风云变幻,但赤忱之心永不褪色!黄老走好!姚帅兜兜转转,还是那个爱国少年!

KAI

18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珍惜当下。

andy

17
同样在青大电子学系,而且我紧比你晚一界,亲切感顿时抬生一节,从你们这届开始,我们系学习考研氛围异常出色,我们这一届也有人追随考取上大,说不定和你也有过交集。今天读了你写的文章,让我感觉似成相识,为我青大电子学系出来如此优秀的你而点赞!

andy

9
师兄,我是青大本科毕业考研读的通信专业,但一毕业后转做集成电路设计这行业一直到现在,今天你写的文章真的感同身受,希望黄老一路走好!

平凡

17
中华的强盛,正是有黄先生为支柱才是强大的基础。先生一路走好

七月安生

17
无限感动。

杨榭律师

15
我急于回国的惟一原因,我想,不是我爱美国少一点,而是我爱中国多一点,我爱中国的整个,不仅爱她的美德,而且也甚至爱她的贫困与不幸。

最令人感动感叹处,莫过于此

唯有加倍努力,回报先生们

雨木

14
泰斗已逝,学子情深。江山代有才人出

Hongbo

14
泪目

SESAMIN

14

14
看哭了我

龙马

13
年少之志 光耀夺目 也祝姚兄更进一步 或可涉猎佛道智慧 更显圆触

中庸

12
“我爱中国的整个,不仅爱她的美德,而且也甚至爱她的贫困与不幸。”~~黄宏嘉

子建

12
泪目姚老师还保存着十多年前的信,视若珍宝

12
看到姚老师这么多写作任务,而众多史学爱好者对姚老师的作品这么期待,深感姚老师肩头任务之重呀!我觉得姚老师急需一些合作写作伙伴,然而这也是何其难寻!

马鹏程

11
我本科的专业是通信工程,因为在电力行业工作,所以考了浙大的电气在职。可是,仍然关注着通信专业的一切动向。说来惭愧,当今天看到官方发的纪念黄老的文章,仅是过了一遍。感觉这个老先生厉害。如果和人交谈,粗俗的我可能会说牛逼。
看完这篇文章,才能从娓娓道来的故事中感受到老先生的人格魅力,更被他的那段话感动万分,才知道那是他年少时的肺腑之言。
先生是吾辈楷模,今天的我们没有理由不奋斗,今日的中国没有理由不强大

Z_霖书

10
令公桃李满天下,何用堂前更种花。

寒烟

10
泪目!情真意切!我们可以骄傲地告诉那些公知,我们爱国,国家也爱我们!

刘云华

10
节哀!

ORDINARY

9
其实是没有资格评论的,只想说,这才是真正中文。

ZHW

8
黄院士千古
黄院士是老科大第一个院士~
另外,原来你也是上大03级研究生说不定我们在嘉定校区擦肩而过过~

张军华

8
节哀!你一定会是黄老值得骄傲的学生。

在雲那一方

8
原来你是在我们山东上的本科,16岁就大一了?佩服

闫文静Wendy

8
这是大先生

A★RUNING

8
人生总有好多遗憾,也有好多无能为力的时候,唯一的路就是不断向上

song

7
我们都有那个心目中的老师,可是都如姚神所说,不好意思去见而已,大抵也是因为这样,最后可能留在记忆里,永不相见。

中庸

7
“努力成为一个实在的、忠实的、老实的,不是虚夸的、虚假的科学工作者,做一个纯粹的真正搞科学的科学工作者。”~~黄宏嘉

芷琪

7
谢谢姚老师,我不知道的太多了,老一辈有多少这样的爱国学者和科学家,低调又真诚,简直是赤诚之心,与您一同悼念

陈翔

7
年轻时遇到好老师,真是受益终生。泪目,我也在感恩怀念我的老师中。

邓吉

7
真情实感 导师的力量不一定都在知识上,不少是对年青人的感召,大师的人格与精神,谢谢姚尧的感怀和分享,为大师仙去节哀,为吾辈努力共勉

陈冲

7
唯有发奋以自强,添砖加瓦为脊梁

道易

7
“唯有更加发愤以自强”

7
吾师之师,吾辈楷模。

Avivi

7
理想照亮未来!

尽在不言中

6
鲁迅先生后来花了好长时间找藤野先生,由于藤野先生没有出国经历和相应的学位,被合并以后的大学解雇回老家了,非常可惜。就像姚老师没有继续芯片研究,相信以姚老师的能力,一定让中国芯片发展会有突破,不像现在受制于人。

行者厨房

6
可惜,遗憾

寒潭润石

5
90年前,学医的成了大文豪;现在我们正见证学理工科的成为国学大师。

潮潮

5
云山仓仓,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

曹老师

4
时光不论怎么流转,“以天下为己任”的信念,始终在知识分子身上传承,从未丢失

安康吉祥

4
先生之风,山高水长。

子午线

4
黄老千古
良师照耀壮志

晓风

4
好感人:我想,不是我爱美国少一点,而是我爱中国多一点,我爱中国的整个,不仅爱她的美德,而且也甚至爱她的贫困与不幸。

乐观lg

4
十六岁考上大学,原来你从小就那么优秀!

小张

4
中国必将因为有我们而更加强大!我辈自强!

振博

4

王福川

3
黄老他们这一代科学家从旧中国积贫积弱的时代走过来,他们那种那种发自肺腑的家国情怀是现在这个时代所罕见的,对于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的漫漫征程也是弥足珍贵的。

黄老虽人已仙逝,但是精神不朽、英名永驻,中华民族宽厚宏博的伟大文化仍将伴随国力的蒸蒸日上而继续演绎一代又一代的薪火相传。为我国当代能有姚尧这样心系家国、以青史留名为目标的读书人而倍感自豪

蝈蝈

3
今天这篇很好。读者读文章,最好也了解作文的人。从师生关系中,更加了解了姚先生。

Yan燕

3
一片赤诚,很感动

阳光欢乐多

3
这才是国之栋梁!

卓斌

3
我辈当继续努力,自强不息,用实际行动和成绩来告慰先贤。姚兄,黄老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示羊示录

3
感动ing!
姚帅节哀,黄老千古!!

杜蘅芷

3
姚帅的处事低调应该和黄老师也有关系吧,虽然没有走科研路,可是成就和影响力也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多少国人再一次重拾书本是因为你,开始学习中国历史也是因为你。看来是越有成就的人越谦虚低调。你受黄老师的感召而学习,我们也受你的感召而学习。

知足知不足

3
莫忘初心,赤诚永存!

足彩人生

3
姚尧现代鲁迅也

小顾

3
泪目

nowhereman

2
师者如灯,照亮千古

施刚强

2
黄老先生应该会感到高兴。因为在爱国报国这条路上后继有人。

小QQ

2
“我爱中国的整个,不仅爱她的美德,而且也甚至爱她的贫困与不幸。”看哭了。黄老千古

知行合一

2
泪目,感动。遇到一位好老师是幸运的。我遇到姚尧老师也是幸运的,并且还是青大校友,幸哉。

Bin🍎🍎💰💰

1
黄院士太可敬了!!姚老师节哀!!深深感慨,心向往之的事情,无论结果怎样,不能耽搁,都要尽快付之行动,世事变迁,如果没机会了呢,泪目

倚天

1
姚帅也是我心中的男神

君梓

1
炳持先生的理念并践行,就是对他们的致敬与继承!

宁静以致远

1
姚尧重情重义,尊师爱国,可敬!黄老大师为国鞠躬尽瘁之心,更让我辈学之不尽!黄老一路走好!

坐看云起

伟大的教育家最迷人的魅力是品德,最高尚品德是热爱自己的祖国,愿意为了祖国奉献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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